丧偶十年,我准备再婚,去世的丈夫战友却集体上门劝阻
对方叫周明,是个中学老师,比我大两岁,脾气温和,戴个眼镜,笑起来眼睛会弯成一道桥。
对方叫周明,是个中学老师,比我大两岁,脾气温和,戴个眼镜,笑起来眼睛会弯成一道桥。
每天看着个大活人在眼前晃悠却捞摸不到,周志军心里早已是火烧火燎的难受。
市市场监管局局长周志国把烫金请柬摆在茶几中央时,水晶吊灯的光在红纸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。请柬右上角印着烫金的 “囍” 字,新郎栏写着 “周天宇”,新娘栏是 “林晓冉”—— 他唯一的儿子,下周就要结婚了。
张启明把第七颗安神丸扔进嘴里时,办公室的挂钟刚敲过十一点。药粒在舌尖化开的苦涩,像他签在《开发区用地审批表》上的名字,笔画间藏着三年来的惊悸 —— 自从周志国书记在病床上用左手比出那个 “3” 的手势,这味药就成了他公文包里的常备品。
市交通局的日光灯管在头顶发出嗡鸣,周志国捏着钢笔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。审批表上 “同意” 两个字被墨水洇成了黑团,像块发霉的印记。作为分管工程的副局长,他的签字本该力透纸背 —— 就像父亲当年在修路合同上的签名,遒劲得能镇住任何偷工减料的歪心思。